一听到旱魃这个名字,我就立马停下了车,老古板转头看了我一眼,摇了摇脑袋没再说话。
现在既然都已经下来了,我们也没有回去的必要,我把车停在一旁,转头就睡了下去。
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,车窗外的一阵拍打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。
我睁开眼睛一看,是昆仑,他见我已经起来,就转身回了车里。
车辆继续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,我们就开始朝跨海大桥开了过去。河段的这边,是布满灰尘的悬崖峭壁,河段的那边,却是茂密繁琐的植被。
这里的路段很奇怪,大桥从北段直接通往南端,黄河口或许就数这一段比较宽敞。